”目光扫过我汗湿的衬衫领口下起伏的胸膛,停留一瞬,又若无其事地移开,
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我也开始留意她。
有一次听见她那边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和一声压抑的痛呼。我冲下楼敲门:“晚姐?没事吧?
”门开了条缝,她扶着腰,脸色有点发白,脚边散落着几本厚重的画册。“没事,
搬画架闪了下。”她吸着气,想弯腰去捡。“我来。”我侧身进去,迅速捡起画册摞好。
她的画室兼客厅凌乱而充满艺术气息。画架上蒙着布,底下是浓烈的色彩。
墙上钉着许多书写。空气里松节油的气味浓烈。她靠在书桌边,揉着腰,
浅褐色的眼睛看着我,带着点无奈的笑意,“老了,腰不行了。”“瞎说。”我脱口而出,
说完觉得冒失。她愣了一下,随即笑起来,眼尾弯起撩人的弧度:“行,小孩嘴挺甜。
”那笑容像带着钩子。这些细碎的、带着灼热体温的互动,像火星溅入干草堆。
我习惯了深夜敲击键盘时,捕捉楼下传来的撩人旋律;习惯了在疲惫的傍晚,
期待门口小凳子上可能出现的热烈惊喜。她也似乎习惯了我的脚步声,
习惯了我偶尔在阳台笨拙弄掉衣架的噪音。一个周五傍晚,
我拖着被三轮面试轮番轰炸后疲惫的身体回来,手里拎着一袋冷饭团。刚走到三楼半,
一股极其霸道、勾魂夺魄的红烧肉香气,混合着浓郁的米饭蒸汽,汹涌地钻进鼻腔。
那香气醇厚热烈,带着油脂的丰腴和酱汁的甘醇,瞬间点燃了空荡荡的胃袋和疲惫的神经。
脚步在苏晚门口钉住。门虚掩着,香气汹涌而出。我站在门口,像个被香气捕获的猎物,
贪婪地嗅着这久违的、带着“家”和“她”双重诱惑的气息。门忽然拉开。苏晚站在门口。
系着一条深蓝色的围裙,勾勒出纤细的腰肢。长发松松挽起,几缕碎发垂在绯红的脸颊边,
鼻尖沾着细小的油星。看到我,毫不意外,目光精准落在我手里的便利店袋子上。“回来了?
”声音带着厨房的暖意和一丝沙哑。“嗯。”我下意识把袋子往身后藏。她没看袋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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